陈知站在她身后,此刻也已经发现,并点头,“是很像,但这天黑,离得又不近,倒也不敢确定就是他。”
听了这话,许纾和的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。
从祁州来的时候,高聿辞不辞而别,而祁州城里冒出了五皇子带领一众钦差大臣,破获了祁州私营铁矿案,今天这灯会,听周灵说,是为宫里头的钱贵妃庆祝生辰办的,钱贵妃的儿子,当朝六皇子要登凤鸣楼点灯为母庆生。
那想必这群侍卫们中间围着的,该是皇子们了。
“灵儿,你可知晓这三位贵人都是谁?”许纾和转头低声问。
周灵摇头,“我只知晓这里头有太子殿下,和五皇子、六皇子两位殿下,但分别是谁倒是分不清,不过为首的当是太子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皇子们的名讳?”许纾和追问。
这问题周灵就更不知晓了,也是摇头,“我只知道皇室姓赵,这皇子们的名讳,倒不曾打听过,嫂子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一时好奇而已。”许纾和笑了笑,没再多问。
心说不会之前真是遇上皇子了吧,按套路,这些个身份贵重的人都喜欢整微服私访那一套,尤其还是为查案呢。
转头看一眼陈知,他面上也是若有所思之色。
不过此时不便谈论这些,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后,就都没再多说。
等回府后,没了外人,两人才又提起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