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,奴婢想着,要不要寻了好的郎中进府来,给您配些安胎药?”
送走陈知后,新月伺候着许纾和梳洗,就小声问了一句。
正在漱口的许纾和顿时呛了一下,连连咳嗽起来。
“少夫人您当心些!”新月忙给拍背顺气,“怎么还呛着了。”
“能不呛着么,一大早说这些个。”许纾和轻拍胸口,无奈道。
新月扶着她,“奴婢也是关心您嘛,这早些要个孩子总归没错的。”
听到这个关联,许纾和想纠正她,不过又想到当下人们思想如此,她还是少说的好,便就只敷衍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好好,我知道你是好心,不过我还这么年轻,身体也强健,安胎药就不必喝了,是药三分毒,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别喝的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新月点点头,没有再劝。
今日许纾和不打算去店里,都交给陈知一个人去管。
她这边,预备收拾准备些东西,过段时间去趟京城周家。
那边长辈念着呢,做小辈的也得及时回应,否则太不礼貌了。
尤其陈知先前被冯氏蒙蔽着,本就已经多年没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