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纾和笑了笑,“我们家里是做布匹成衣生意的,瞧着公子的衣衫不像是如今祁州城里流行的款式,且公子的口音上,还是与我们稍有些差异。”
“夫人当真是心细,我确实不是本地的,我从京城过来,家里也做生意,来祁州是想看看有没有新的发展机会。”年轻男子道,又对两人行礼,“我姓高,叫高聿辞,不知二位贵姓?”
陈知回礼,“高公子客气了,在下陈知,这是我夫人,姓许。”
“原是陈公子和陈夫人,高某记下了,日后若真的在祁州城做了生意,定当拜访。”高聿辞笑着道。
这时候,许纾和立即开口,“高公子眼下还要在祁州城待多久?我们夫妻俩正好有一铺子要开业,就在十日后,高公子若得空,可一定要来指点指点我们。”
没想到会收到这邀请,高聿辞愣了一下,才又含笑点头,“一定,一定!”
末了,互相又客气了几句,才分开了。
想着许纾和腿上有伤,陈知就让章平去把马车叫来,两人呢,恰好旁边就有一家自家的铺子,便进去坐一坐,查看查看。
“你为什么要邀请高公子,咱们与他也不熟。”陈知不解道。
许纾和在椅子上坐下,“人也不是生来就互相熟悉的,不主动交际,怎么会熟识呢?而且你瞧那高公子气质不凡,衣着不俗,既然他说家里也是做生意的,那必定是大户,若是趁此机会能真的与之搭上生意往来,对我们自然是有利的。”
她这么一解释,陈知就明白了。
在旁边坐下,随后便笑。
“你可真是脑子里什么时候都惦记着生意,方才我都只记得你受了伤,没想旁的事儿。”
“那是自然了,做生意就是要抓住一切机会嘛。”许纾和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