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听着倒是没问题。
“那哥儿是什么时候不适的?”许纾和又追问。
刘氏想了想,“哥儿用完午膳后,是有些轻微腹泻,但不碍事,所以奴婢是伺候这哥儿喝了些温水就午睡了,这起来后也没说哪儿不舒服,就是用完点心后约么半个时辰,开始犯懒,说要睡觉,奴婢只当哥儿玩累了,又让睡了半个时辰,谁知哥儿起来后便开始上吐下泻了。”
“吃的那些东西可有留下一些?”陈知走过来,问道。
刘氏摇头,“未曾,之前伺候哥儿,也没有这个规矩的。”
确实,这普通人家养孩子,哪有那么多讲究。
“我瞧着像是吃错了什么东西,不过今天上午我来看孩子,这伺候的人就说钧哥儿吵着要见娘,哭了几日,身子都哭坏了,今日还险些厥过去,也或许是自身病了。”许纾和分析道。
陈知听罢点头,“等郎中来瞧过了再说吧。”
眼下谁也不会看病,都是猜测。
不过这郎中还没有来呢,冯氏和陈怀谦倒是先过来了。
“钧哥儿是怎么了?我怎么听人说请了郎中,孩子不好?”
一进屋,冯氏就急切询问,满脸的关心,倒真像是个心疼孙儿的好祖母。
陈怀谦比她表现的要镇定些,“郎中可看过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