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该怎么办?直接甩脸子不成?”许纾和嗔他一眼,“人家还没撕破脸呢,我们先坐不住,届时传出去,又都是我们的错处,占理都要变不占理了,你这孩子懂不懂?”
“嗯?”
一句孩子,叫陈知微微愣住,疑惑的抬头看向许纾和。
许纾和反应过来,真想打自己的嘴。
顺嘴了不是。
原世界里,她在公司里带着个小徒弟,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孩儿,脸上挺藏不住事儿的,人太耿直,吃了不少亏。
方才一瞧陈知那死出儿,许纾和说着说着,就习惯的带上那后缀了。
“总之,总之就是喜怒不形于色,便是不喜欢,如今也先应付着。”许纾和忙打岔。
陈知倒也不是真不懂这些道理,只是上辈子被坑的太惨,如今重活一遭,再见着这些虚伪的人,有些火大罢了。
不过刚刚听许纾和训他那语气吧,再有洞房那晚他装醉听见的话,陈知心里有点犯嘀咕。
上下打量了面子女子一番,而后问了句,“你,今年多大了?”
“刚满十七啊。”许纾和坐下来。
想着陈知这么问,怕还是为刚才那句话的事儿,故而接着就做出个局促的样子来,小声道。
“我自幼没了爹,和我娘相依为命这许多年,女人家过日子总是艰难些,故而我这性子,许是有些刚强了,夫君别嫌我,我往后会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