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身形猛地一震,如同被电流击中,纤细的双手慌乱地捂住了面孔,泪水如决堤般涌出,哽咽的嗓音几乎难以辨认: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她的话音颤抖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被挤出的痛苦。
“如此,你可曾想清楚了?这话一旦出口,便是覆水难收。”
沈晏的目光锐利,如同寒风中矗立的冰峰,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对贪婪之徒的不齿与冷漠。
在她的世界里,对于那些只知索取的卑劣之人,她从不施舍半点温柔。
孙碧艰难地仰起头,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担,每个字都似是在喉间挣扎而出:“是……是沈小姐,正是沈岚忻小姐所为。”
说出这个名字时,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轻微颤抖,仿佛连空气都因此而凝固了几分。
面对这番指控,沈晏的面容竟意外地平静,仿佛山间清泉般无波无澜,她缓缓反问:“你确定能为自己方才的言辞负责,不会后悔?”
声音虽淡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。
孙碧连忙用力点头,眼中闪过决绝之色:“当然!我若不能为此负责,又怎敢面对您的质询,承受可能的后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