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永明半小时后果然来了一辆漆光闪闪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停下
周穗办公室的位置正好能够俯瞰地下停车场,当时是特地为了段向屿来接她选的位置。
车上下来一个人,拄着一根拐棍,看不清楚人脸。
“穗穗,真是好久不见了。”詹永明笑意隐隐地看着她。
“是,没想到你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。”周穗冷冷的看着他面色淡淡:“我以为我会在地府下油锅的时候遇到你。”
“你把姑父想得也太坏了,我怎么就一定非得下地狱?你也不用。我不会让你受罪。”
“你理解错了吧?你确实该被下油锅,但我不用,是那个掌勺的。”周穗说。
“穗穗,你一直都在恨我,这也是我不敢来找你的原因。当年事都是误会,那不是姑父的本意。”
自上次将他扎伤后,两人已经将近十年未见。
当时看他流了那么多的血,满满一地,周穗料定他已经无药可救,奄奄一息,甚至已经做好了将牢底坐穿的准备。
没想到的是,詹永明并没有起诉他,而是卷走了一笔钱,凭空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