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穗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,伸手摸着他的喉结,指甲一下一下扣着他的下巴:
“你养得起么?”
“我努力,年底就能评副教授,到时候待遇会提升一大截,到时候所有的钱都给你,给我留钱买菜就行。”
段向屿很少跟她说起自己的职业规划,做医生跟做老师有点类似,都是一条艰辛且漫长的路。
就仿佛一个攀登者终身都在攀爬同一座高山,寻着前人的脚步亦步亦趋,鲜少有跌宕起伏,但是稳稳的,始终都在向前。
“哇,不是说现在评教授很难吗?”
周穗鲤鱼打挺般一跃而起,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个吻:
“你好厉害呀,老公。”
这个突如其来的吻,还有那个充满挑逗意味的称呼,在段向屿心里纵起一把火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段向屿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老公啊。”周穗轻轻嘤咛一句。
幽深的夜里,这种娇喘声简直要人老命。
段向屿在她面前毫无自制力,也并不打算压制自己的欲望,俯身吻下去,舌头极为挑逗地翻搅着,手也在她的腰间游走。
“别,都红肿了,再做会痛。”
周穗微哼一声,抓住他的手,小声抗议。
段向屿停住手,扯过盖毯轻轻盖住她的小腹,在她耳边柔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