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阳性!都是阳性!”
身侧的家属听到这个结论直接吓哭了。
周穗还以为他们是喜极而泣,以为自己理解错了,小声问段向屿:
“阳性,是没事的意思吗?”
在她的印象里,阴性才是没事,但是看简主任这个兴高采烈的样子,恨不得要放两挂鞭庆祝似的,她有点拿不准。
“阳性是有事,不过。你可能问到点子上了。”
段向屿上前几步,从主任手中接过化验单,挨个看过去,叹一口气,拧眉看着简主任:
“您好歹也是博士生导师,阴阳两字都分不清吗?”
简主任还是头一次被学生训斥,有些懵。
“我说错了么?我说的是阴性没错呀,”
段向屿将化验单递给另外两位医生,暖声安慰其中一个哭得最厉害的家属说:
“嫂子,是主任嘴瓢了。我们都是阴性,没有感染。”
听到这个,刚才还在低声啜泣的,此刻改成嚎啕大哭。
真是太惊险了。
周穗因为不是医务工作者,无知者无畏,反而是最淡定的一个。
听说已经没事了,她也忍不住抹起眼泪来。
“好了好了,都不要哭了,基本上已经排除了,只有非常少量的风险,半年之后还要抽血复查一次,但是基本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简主任说到这里,还不忘学几句刚从疾控中心偷来的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