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什么庞晓鲲在访客单里,叶灿星也可以进去看她,而她连为什么被拒之门外都不知道。
这种挫败感太强烈了。
开始一段一段下落,周围漆黑一片。
北海招待所前种着一排挺拔的白杨树,比笔直粗壮的连成两排,像两队威严的哨兵。
晚风掠过,树叶沙沙作响,一股身处陌生环境的恐惧自脚底生发出来。
恰在此时,有一辆出租车经过。
周穗拦下车想了想,直接去省立医院,段向屿工作的地方去一探究竟。
神经外科还像往常一样繁忙,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与前几天不同的是,段向屿的工位空荡荡的,椅背上一直搭着的那件冲锋衣外套不见了,他平时喝水的银色保温杯也不见了。
“咦?你不是段医生的家属吗?今天又要来复查吗?”
前几天来这里时遇见的小医生认出周穗,主动跟他打招呼。
周穗点头致意,主动问道:
“医生您好,我能问一下段医生去哪里了吗?”
“他呀,出差了,没跟你说吗?”
小医生一脸警惕,显然并没有说出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