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他需要什么,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。”
简光荣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,拍拍膝盖:
“态度不错,那你给他一个家吧。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,这个孩子总是孤零零地坐在窗台上看别人家放烟花,想想都可怜呢。他救你一命,你嫁给他,给他一个家,多好的事儿啊!”
简主任的话太过直接,把段向屿都吓了一跳。
他最了解,周穗的性格跟猫有点像,还是那种怂猫,这次被简主任彪悍的风格吓到了,很可能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他了。
这不是他想要的。
“简主任,胁恩图报那种事我可不干,都什么年代了,还要搞以身相许那一套。”
“以身相许怎么了?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脑神经太发达,整天就知道做白日梦,怕这个,纠结那个,脑子里环游世界,实际上一步都没挪。起点是枕头,终点是床,那能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吗?”
周穗也为那个年代的爱情感到暖心,他们也不用顾忌,脑袋一拍就能在一起,一眨眼就能过一辈子。
他们现在顾虑确实太多了。
“简主任,您说得特别有道理。”周穗说。
“哎,这就对了。年轻人脑瓜要活泛,法律允许的界限内随便折腾,不合适可以再离嘛。”
周穗倒是没想到,简主任的观念领先他们这些年轻人好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