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不再问一些过界的问题,段向屿也愿意释放善意,同样微微颔首,沉声道:
“您费心了,单晓敏的律师费我会付,请随时寄发票给我。只一条,离周穗远一点。”
听他说这个,尚时序的眼睛里忽然跳起了光,似是戏谑地调侃他:
“我离她多远是我们俩的事,你有什么资格管?”
“没资格的好像是你吧。”
段向屿指一指尚时序无名指上的婚戒,直接问道:
“你结婚了,对吧?”
尚时序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戒指,微微一笑,抬眸说:
“虽然我们律师行业会会有很多单身贵族,他们会为了营造稳妥可靠的假象买一个假的婚戒,但我不是那样的,我确实结婚了。”
“既然你结婚了,就不要和周穗有过多牵扯。离她远点,不要让她对你产生依赖。如果你很为难的话,律师费我可以付双倍。”
尚时序笑笑:“你还有钱吗?”
段向屿感觉这话说得有点侮辱性,但结合他的实际情况,这好像也不算侮辱。
比起律师按分钟收费,他确实还差得远。况且给周穗付完高昂的医药费后,他的积蓄确实已经所剩无几。
段向屿想了想,坦白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