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话冷冷的,眼睛也不看她,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别这样呀,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,你忍心吗?”
周穗笑着凑到眼前,故意逗他说:
“尚律师?尚总裁?亲爱的表哥?”
“周穗,你已经用这句话拿捏我十几年了,从我把你捞出来以后...”
尚时序被她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,怕触及她的心魔,及时收住话口,但还是不解气,伸出食指点她的额头说:
“是你说我们要互相扶持,我扶持你了,替你管那么大的集团,你是怎么做的?出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我!你也就是侥幸,万一的垫子再偏1,你让我回来给你收尸吗?你让我搭上一辈子去收拾你家的烂摊子吗?”
周穗知道尚时序这一关没那么好过,但好在自己已经痊愈,并且康复得很好,尚时序能稍稍安心一些。
“哥,我错了。”
尚时序瞪她一眼,负气似的钻着咖啡杯,再不理她。
两人喝了一杯咖啡,吃了一顿甜点,尚时序脸色逐渐好转,周穗才敢提要求。
“哥,我上次让您帮我弄的那个房子怎么样了?”
周穗试探着问。
尚时序这人是个工作狂,一般谈到工作的时候不会夹杂私人情绪,也会更好说话一些。
“对方停止加价了,目前我们的价格更高。可不知什么原因,房东在犹豫,我明天亲自把这个问题敲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