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悦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,她不懂她到底是为永宁鸣不平,还是为自己?
裴恒远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,眸色幽远,眼底闪过一丝冰冷:“至于玄武堂的那个忘忧,我跟她是不可能的。”
这就叫上忘忧了?
江悦似水地眸子顿了顿,冷哼两声:“人家是有名字的,叫做永宁,你叫人家忘忧算怎么回事?有你这么对青梅的吗?”
裴恒远另一只手捏了捏江悦的腰,眸光不满:“你怎么替那个忘忧说话?再说了,她都说了要忘记前程往事,不想跟永宁扯上关联,我叫她忘忧是对她的尊重。”
狗男人,真是够冷血的!
明明十年前,还爱得那么热烈呢。
这十年了,就连人家真名都不想叫了。
江悦从裴恒远怀中坐了起来,冷冷地盯着他看。
面对江悦直勾勾的眼神,裴恒远耳尖不由得发烫,声音低沉沙哑:“悦悦……你这么盯着我,怪让我不好意思的。”
他深情的桃花眼还朝着她眨了眨,一副娇羞的模样。
这人又打算对她使用美男计?
可是,今天这一招不管用。
江悦神色还是冷冷地,目光毫无波澜。
“你这男人是真的狠心啊,对于你曾经爱过的女人,你就这样打算跟人家一刀两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