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津瑜闻言,瞪了一眼裴恒远。
裴恒远挑眉,轻笑出声:“不是吧?还真被我说中了,小津津啊,你都已经十五岁了,怎么还能被留堂呀?”
这人是真的会拱火呀?
宁安帝一听,神色果然暗沉了下来:“你个不中用的,永宁在你这把年纪的时候,早就已经上阵杀敌了,你倒好,剑术课都能被留堂?”
萧津瑜垂眸,不敢吱声。
“陛下,你这话说得就对小津津不太公平了,永宁那种奇葩,世间本就少有。”
萧津瑜一愣,他没想到裴恒远会替他说话。
随即,他立马补充道:“对啊,父皇,永宁皇姐这世间仅有一个。”
一提到永宁,宁安帝眉宇间满是伤感:“只可惜永宁这孩子没福气,才十八岁就……”
裴语鸢见状,握着宁安帝的手,轻声安抚:“陛下……”
永宁的死,一直都是宁安帝心头的痛。
哪怕已经过去十年了,他这心里头还是没法接受永宁已经离去的事实。
裴恒远端起酒一口闷,神色讳莫如深:“陛下,快点吃菜吧,再不吃就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