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”季远道:“如今性命垂危,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那狐狸精害死吗?更何况你跟二小姐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妹,有什么不能拿出来坦坦荡荡的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非要彼此误会?”
秦知淮嘴唇紧紧的抿着。
季远看向秦知虞:“二小姐,当初认祖归宗的事情淮哥没有回去,其实并非淮哥对你有意见,淮哥演戏向来疯魔,对外界不闻不问,那几天又正好有几场很重要的戏在拍摄,其中有一场戏对于演员的情绪表演非常高,淮哥连拍了几十条都不满意,心神都在揣摩角色,已然入戏,对外界之事恍若未闻,加上我当时也不在,助理也不敢太过打扰他,怕破坏了他的状态,这才导致他没能回去参加仪式。”
“你跟她解释这些做什么?”秦知淮看不上季远这种小心卑微的样子,他看向秦知虞:“你既然要我明说,那我就明说了,秦知虞,你为什么要故意针对小韵?!没错,她是占了你的人生二十年,但此事并非她的错,她当初也是懵懂无知的婴儿,你吃了很多苦,我们可以补偿你,但你不应该因此就针对糟践小韵!”
“哦?”秦知虞挑眉:“我怎么针对糟践她了?”
秦知淮脸色一沉:“你心里都清楚,还装什么?”
秦知虞笑道:“你不装,那你把话挑明啊。要不然我回来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,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?”
“好,那我就明说。”秦知淮脸色阴沉:“你回来之后为什么非要跟小韵身份各归原位?小韵虽然抢夺了你的身份二十年,但是当年事情发生之时,她也是个婴儿,且她跟作恶者也并无任何关系,她说来也是个受害者,只不过她享受到了好处,所以这不提也罢,但她身上起码没有所谓的原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