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瘦鬼呢?”何并没有回答。
“瘦鬼信得过,我就信不过?”毛利问。他眯着的眼睛不知为何透露出一股锐气,一股很久都没有再显露出的锐气。
“当然信得过。咱刚开始发家立业的时候我最信得过的就是你。”何笑了笑,这笑容在毛利眼里摆在他的脸上太不协调了,也许是毛利还没有习惯吧——他到现在都没有习惯这样安稳的生活。
“放屁吧,你就。”毛利也笑了,“瘦鬼呢,总是肯被你当枪使的,我呢,总有自己的想法,但你也不会听的。所以呢,在你看来,瘦鬼总比我好使。”
“那畜生处理完了之后就跟我去北城区一趟。”何岔开话题,“我们该干点正事了。”
“你应该记得吧,我们刚认识的时候?我呢,是说过了——有关不该碰的东西呢,我是从来不让你,我,瘦鬼去碰的。”
“我现在也没碰。”何打包票,“毒,碰不得。”
毛利像吃了口定心丸,叹了口气:“什么事?去北城区呢,不是碰那个东西,就是去找老爷子。”
“惠织死了。”
“惠织?”
“慎守大女儿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