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青觉得有道理,她又把底裤脱下,把好几张纸叠着,垫在底裤上边,再重新穿上。纸巾很粗糙,垫在屁股底下并没有摸着这么柔顺,但也比湿湿的底裤强。
“好啦,我们回教室吧?”绘青最后把裙子套上,她见晴花刚刚哭得梨花带雨,还是给她抽了纸擦拭眼泪。
“呜呜... 你以后一定要罩着我... ”晴花还是哭,她这还是第一次在学校被欺负,“伊藤肯定还认识很多馈赠者,他们会继续欺负我的... ”
“不会的,不会的... ”绘青半蹲下来,摸摸晴花的头,“我一定会护着你的!”
一个临时搭建的大棚伫立于发生血案的村庄旁,三个人在棚子里讨论着。
“怎么样?”月托着下巴,漂亮的脸上满是疑虑。
“确定了,是蛛丝。”回答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,黑眼圈很重,“还检测到了唾液,含有毒素,是人类的。”
“人类的?”被称为队长的眼镜男不禁问道。
“说是人类...感觉和人类有所不同,里面有蜘蛛的基因。”女人说,“或者说——是蜘蛛和人类的混合体。”
“呃,‘基因’是什么?”月有些疑惑,“又是你自创的词?”
“嗯,意思是储存着物种各种遗传信息的因子。”
“... 好吧,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... 话说回来,有没有可能是馈赠者干的?”月搞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术语,接着问。
“应该不是,感觉更像是蜘蛛和人类的混合体,或者说——两个物种的结合。”女人说着,拿起一个试管,“蛛丝我也检查过了,很正常,虽然比一般的蛛丝粘度高,但确实和正常蜘蛛喷射出来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神奇。”眼镜男感叹,“究竟怎么才能使昆虫和人类结合起来... ”
“准确来说,蜘蛛不是昆虫,而是节肢动物——它不具备昆虫的基本特征。”女人纠正,“据我了解,目前还不存在有着其他生物技能的馈赠。就算是类似于‘剥夺’的馈赠也一样,它只能够剥夺或复制其他恩赐与馈赠——或者说——恩赐与馈赠是独立存在的个体,它们只能互相影响,并且有着自己独立的体系。”
月稍微理了理,似乎找到了些眉目:“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,蜘蛛就像寄生虫一般寄生与人的身上,控制着人的身体,与此同时也可以使用自己本身的技能?”
“那蛛丝该从哪喷出来?嘴?眼睛?鼻孔?屁股?”被称为队长的眼镜男深表怀疑,“那天你和那只大蜘蛛战斗时它有喷丝吗?”
“不,也许副队的猜想是真的,或许两者正处于共生状态。”
太好了,也许那个私藏恩赐者的女孩还活着,月心里暗暗高兴,说不定他还能解救那个女孩。
“不过被寄生的人类... 生还的可能性很小,或者说——几乎没有。”女人接下来的话泼了月一头冷水。
“那么如果是两个物种相互共生,动机就不好说了。”队长推了推眼镜,“这要分两种情况来考虑。”
“一种是蜘蛛占据了身体控制权,而另一种则是被寄生的人还掌握着身体控制权吗?”月扶着下巴思考着,“如果是前者的话,情况无非三种——它饿了,它受惊了,它在玩。”
“如果是最后一种就太恶劣了吧... 这还是女神护法吗... ”女人打了个寒颤。
“那后者呢?”队长问,“如果不是遵循着本能的动物,而是人的话,动机就很复杂了。”
“... 样貌?”月突然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