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无法杀死他吗?”豆姐也意识到了不对,她皱眉走上前去,掏出刀子试图砍下他的脖子,可当刀刃砍进他脖子的一半时,却像是遇到了无形的阻力一样根本砍不下去。
之后几人又试图杀死对方,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杀不死他,最后,豆姐放下染血的刀子,说道:“看起来我们玩家之间是无法杀死对方的,只能夺走对方的花火。”
“不过既然能夺走对方的花火,如果能一次性夺走其他人所有花火也跟杀人没啥区别了。”布雷杰说道。
“嘶——恐怕不行,一个人只能夺走一个花火,多的话花火会反噬自己。”基恩捂着被灼伤的手指,边嘶气边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这个规则恐怕是为了防止让玩家死的太快吧。”豆姐站起身,接过基恩手里的花灯,下一句话让郝建跳入坠冰窟:“不过没关系,我们不是有三个人吗?虽然两个花火有些少了,但你们先分了去吧。”
“谢谢豆姐!明明豆姐只剩下一个花火,却还是让给了我们,呜呜呜,太感动了!我们要一生追随豆姐!”基恩和布雷杰感动的哇哇大哭。
“不——还给我!我的、我的灯!”郝建跳挣扎着想要起身,可他的喉管被砍断一半,手和脚全砍断了,身上也全是伤口。
虽说因为规则的原因他并没有死,可这副样子他也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抢灯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花火被两个人全部分刮夺走。
在他花灯里的花火全部熄灭时,他的身体忽然像是被凭空吸走一样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,就消失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