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言就在这时推门而入,推开的是温迪的房门。
进门第一眼就看到温迪软软从床上滑到地上的模样。
着急地跑过去,把人扶起来,又看到他红起来的眼睛。
“怎么了?我就走了一会儿……”
视线不自觉往多托雷的方向看去,揣测的意味明显。
多托雷将程言的反应尽收眼底,脊背僵了一瞬,眼底闪过猩红。
“怎么,是我气的他,你要替他讨说法吗。”
说出的话无比僵硬,像是带着怒气的质问,心底却因为程言毫不犹豫的怀疑刺痛一瞬,像卡进短小的尖刺。
程言无力地握住温迪的手,话却是对多托雷说的。
“赞赞,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多托雷喉口酸涩,喉结滚了又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