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利亚屏住呼吸,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人。
“好家伙,哪儿你都敢去啊,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,我就帮你一次。”
顺着直觉找到这里,达达利亚发现了一杯倒后逃窜的程言。
心下疑惑为何程言能躺在这里没被人抓起来,可时间由不得达达利亚思考了。
架着人从窗户翻出去,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带走程言。
打水回到房内的多托雷,看着空空如也的床,攥紧了手中的帕子。
如果不是散落一地的信件还在,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个荒唐的梦。
“居然敢就这么跑了……”
帕子被重重甩下,多托雷转身欲出门,余光瞥到地面的信,心像是被钩子勾住,腿再也迈不开。
弯身捡起一封,多托雷面无表情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