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静静地听着,阮昕仪却感觉他的周身遍布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意。
等阮昕仪说完了,男人的脸色这才又恢复了以往那生人勿近的模样。
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,旁若无人的点上吸了一口。这才讥诮的出声道:
“他会拿我去邀功,难道你不会?”
阮昕仪很光棍的回答道:“我也会啊!但是办什么事情都要讲求方法、效率和证据,尤其司法机构更是。
这就好比战场上对敌一样。明刀明枪的打,你来我往、刀光剑影的,伤了、死了都是自己实力不济。哪怕身死也死的壮烈、死的值得。
但是,暗地里被阴诡计俩算计的死去,就……终究不是那么光彩,还憋屈!”
阮昕仪像个好心人一样给坐在床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分析着。
说完后,还不自然的抬手挡住了她哈欠连连的嘴巴。
诶、经过这一场打斗,又被烟草的味道这么一熏,这困意是真的挡都挡不住啊!
男人把剩的半支烟直接捻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。
二话不说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,不知道给谁打去了电话。
电话隐隐约约响了几声后,像是通了。
阮昕仪似是听到了对方毕恭毕敬的喊‘海哥!’的声音和问‘海哥有什么指示?’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