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故意的,她完全想不起来当时的场景,她要怎么解释他才能相信她。
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单方面剑拔弩张的硝烟味,被她放在桌上的黑乎乎的东西仍然散发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“昕优,你又跟阿词闹脾气了!”,阮昕优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枯坐了多久,听到程菲的声音她才抬起僵硬了的脖子。
“你来了,坐!”,阮昕优哑着嗓子回应。
程菲扫了一眼卧室,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。“不坐了,阿词让我帮他过来拿点东西。”
“昕优,你还是把药喝了吧!这样对你好,对阿词好,对这个家也好!”出门前,程菲语重心长的说。
“可是…”
“听话,我在这里陪着你,大口喝就不苦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!这个偏方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才求来的,你赶紧喝了别浪费。”,陶词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,她跟着一起搭腔。
阮昕优没办法拒绝,被她俩半哄半骗的喝下了药。她忍着恶心漱了口,没一会儿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没力气。
“妈,我有点使不上劲。”,阮昕优动了动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胳膊。
“没事,这是正常现象,睡一觉就好了!”
……
半夜醒来,阮昕优躺在陌生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