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夫人侧卧在地上,擦了擦嘴角的鲜血,含泪哭诉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与你们这帮大老爷们争辩,可怜我那夫君白白枉死,再没人能替他申冤。”
女人的眼泪是最凶狠的兵器,丐帮帮众们听了白世镜的供词,本来还觉得马夫人是个狠毒女人,此时见她跪地哭诉,忽然有些动摇。
会不会、可能、也许、大概马夫人是无辜的呢?
江尘摇头,就知道这马夫人没那么容易就范,还好自己这边手牌够多。
“段誉,叫人啊。”江尘对段誉说道。
段誉满脸茫然:“江……江大哥?”
江尘一拍脑门,指着马夫人道:“不是叫我,是叫她。”
段誉更茫然了:“可是我不认识她啊。”
江尘嘿嘿一笑,一手搂着段誉的肩膀说道:“不认识也没关系,你只需要知道这女的也是你爹的老情人就行,你是不是该叫一声姨娘或者二娘?”
“啊,又是我爹的情人?”段誉惊讶,又没那么惊讶,自家老爹情人满天下,出门碰上三个两个,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