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?我怎么在这里?发生什么了?”
薄从怀束起两根手指,冲着段缘启轻轻一勾,
他身上的蓝色绳索立刻听话地结了捆绑,摇头摆尾地冲向薄从怀胸口,消失不见。
薄从怀一侧眉尾轻挑,抬手喝了一口茶水,
“阿启,你中计了。”
段缘启揉着肩膀站了起来,
“表哥的意思……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起了很多小疹子?”
陈最在一旁,一边将自己的银针一根一根地举到眼前细细察看,一边目不斜视地提出问题。
段缘启像是突然被人戳穿了私隐,耳根发红,嗫嚅着承认,
“是,我最近在一些隐私部位,确实起了一些小疹子。”
“除此之外,有没有失眠多梦,睡眠不安,盗汗发虚,半夜口渴?”
“是……这些症状已经持续有一周了。”
段缘启越说声音越小,心虚一般不敢抬头看人,站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委屈包。
薄从怀明知故问,“阿启,你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