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念在最后跟上时,留头深深看了我一眼,十分邪气。
薄从怀将我的手包在手心,安慰似的攥了攥,
“宫剑锋那个老狐狸,肯定盯上你的感受力了,真是贪得无厌。”
“没事,我睡一觉就好了,如果真能帮上他,费点精神也没什么。”我宽慰道。
“就单凭这点东西,就想让你变身警犬吗,莫非异想天开?”薄从怀语气微怒。
我却逮到了重点,抬手拍了他一下,“说谁是狗呢?”
他似乎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层,怔了怔,耳根微红,“我没有那层意思……”
“好啦,原谅你喽。” 我自然不是真生气,只是想要转移话题,消除他的怒气。
此时陈最送完人返了回来,厅中只剩下我们,他原形毕露,张牙舞爪地冲向我和薄从怀身后桌子上的木箱,
“快快快,让我开开眼,憋死我了。”
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十分端庄有礼,真是狗改不了……算了算了,这个形容有点粗俗了。
薄从怀见陈最像个无敌风火轮一样冲了过来,灵活地向我一迈步,搂着我向旁边退了一步,十分害怕被撞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