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缓心神,我装作无事发生支起了身子。
此时薄从怀已经坐直了身子,嘴角蓄着笑凝视着我。
我心虚道:“看什么看!”
他不解地歪歪头,“你刚刚做梦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刚睡醒就像吃了枪子儿一样凶巴巴的。”
我一怔,他这是……委屈了?
嘿嘿,心里变态地爽了。
“哦对了,我奶奶怎么样了?”我转移话题道。
一提到这个,他周遭的气温瞬间低了几度,他恶狠狠地开口,
“昨天让臭狐狸摆了一道,竟然让他溜了!”
原来昨天他循着气味出门寻找九尾狐的踪迹,一直追到了村子后山深处。
没想到狡猾最是狐狸,他将自己的一撮毛系在一只野兔身上,让它带着薄从怀将后山逛了一大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