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初,他也是被牧亦清的精神力压制得动弹不得。
不过总算是熬过头了。
虽然心里和表情都在诉说着他的怜悯,下手却一点都不留情,一拳捶在手表上,表盘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。
那人一声闷哼,连带着手表一起消失。
毕竟是他家投资的表,修修可比换新的要划算,节省一笔是一笔。
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动作,牧亦清倒没锤,毕竟他的体质摆在那,不一定能锤碎。
林殊流兴致勃勃:“我来我来。”
那人脸色变了,弱弱得道:“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?”
指挥官脑袋上肿起咚大一个包。
嗯,在他眼皮子底下肿起来的。
林殊流一拳给捶的!
好像还流鼻血了,以他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