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御捏着鹅卵石,发挥了毕生的演技,才没让自己哭出来。
江远知又毫不留情的戳破他:“可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。”
盛御:“我这是喜极而泣。”
行呗,有人嘴硬能怎么办?
林殊流:“那好吧,我们还以为你躲在这偷听我们说话呢。”
盛御依旧嘴硬:“我没事偷听你们说话干什么?我找东西呢!”
林殊流耸耸肩:“行吧。”
他们转身就走,盛御张了张嘴,可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盛大明星怎么可能主动出声呢?
在之前就纠结了一个多星期都没好意思说出口,一直想等着林殊流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说。
结果就是他一直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过程,方案想了几百个,就是没敢付出实践。
刚刚才丢了两个大脸,他现在正是脸皮薄的时候。
不急,先不急。
他继续安慰自己,要将状态调整到最好,才能去提出组队的要求。
他只是想一想,就觉得心跳加速,脑袋晕乎乎的。
深呼吸,深呼吸……
“他好像不止是脑子像有那个大病,身体也好像有那个大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