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流心不在焉:“你怎么不去指挥官学院?你不适合在战甲学院,而且你学过指挥官相关课程吧?”
牧亦清嗯了一声,视线垂下。
“那你还想在战甲学院耗下去?”林殊流都替他感到惋惜。
“没有,准备想办法转到指挥官学院了。”
只是,牧家那些人可能不会让他轻易如愿。
林殊流觉得自己应该有那么大的脸,跟校长说一声多少会卖她个面子,但这么多人,她说出来就等于把暗箱操作搬到明面上来。
某个念头一闪而过,林殊流暗暗皱眉,将那个思绪丢出脑子:“那你加油,不行也没关系,组队并没有硬性限制队员的身份。”
牧亦清愣了一下,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,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他沉默片刻:“你……”
林殊流正在和一根排骨作斗争,挑了挑眉,示意他继续说。
牧亦清却笑着摇摇头:“算了,现在这样也挺好。”
林殊流觉得他奇奇怪怪的,又想到,在觉得别人奇奇怪怪之前,她可能才是最奇奇怪怪的那个。
她心底居然有种感觉,她从前就是认识牧亦清,不是因为‘玛珈’的缘故。
没有记忆,她想再多都是徒劳,林殊流只能继续埋头干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