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国公,正是朱雄英的母族,也是朱雄英的亲舅舅。
朱雄英揉了揉脑袋,已经猜到了真相,无非是地方官府不敢得罪一众公侯罢了。
刘三吾在一旁听得怒发冲冠,恨声道:“这帮淮西党的老杀才,无法无天到如此地步!待老夫回朝定要狠狠的参他们一本。”
一旁的徐子卿嗤笑道:“就算您老大人回去参了他们一本,皇帝陛下一查到底,也不过是杀几个军户,于整个大明可真是杯水车薪。”
刘三吾怒道:“那怎么办?难道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不成?”
朱雄英拍了拍刘三吾的肩头,强忍着怒火,说道:“大明开国才十余年,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多问题,绝不是杀几个军户能解决的,只有建立起一套完整有威信的司法制度才能彻底解决这样的问题。”
徐子卿眼睛一亮,但还是质疑道:“现在的大明又不是没有律法,但是对于淮西党而言,还不是形同虚设。”
李景隆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,毕竟他就是淮西党的一员。
朱雄英拍了拍李景隆的肩膀,示意他坐下,也缓解的他的尴尬。
李景隆顺势坐下,对于淮西党这些年的行径,他也有所了解,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改变的,看到那乞丐的时候,他的心中也有团怒火,无处发泄。
朱雄英与李景隆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,但是对他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的,当下便开口道:“在座的各位,本王没有把你们当外人,今天索性就和几位商量一下,我虽然贵为当今天子的嫡长孙,但是一日没有被册封太孙,我就一日要谨言慎行。”
“九江,你虽然出身淮西世家,但是我能感受到你与他们的不同,你的内心还有良知,还有热血,所以这些事我也没打算瞒你,目前朝堂上淮西党一家独大的局面必须改变,否则今日之事还会重演,我们能救得了一人,却救不了天下所有被迫害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