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先生今年也要参加,只带了十两银子。
怎么,杨观是邱先生的弟子,反倒比邱先生还要奢侈不成?
你看着我们生意很大,开销更大,其实没什么利润,
这每天睁开眼睛,都是一大堆钱等着出。
再说,我们分家以后,都是各成一家。
这些年,我们家可不曾见过他们一文钱。
我躺在地上要死的时候,也不见他们给我一粒米。
都是亲骨肉,难道不应该是一人有难,大家支援吗?
我有难的时候,他们为什么做不到?”
杨富怒道:“以后杨观考中了秀才,再中了举,咱们一家都跟着沾光。”
杨刀冷笑一声:“到时候,还认不认得我们,都不一定。”
杨富猛拍桌子:“大牛,你怎么说?”
杨大牛看了看杨刀。
“爹,钱的事情,杨刀做主。”
“你,真是不孝的东西。
明天我就去县里告你们忤逆之罪。”
杨富说道。
“爷,上次在邱先生家,你可是签过签约的,不许以忤逆之罪告我们。
如果违背了,后果很严重哦。”
杨刀故意拉着声音。
“你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