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良憨厚的笑了笑,跟在刘彦身后上了城楼。
上城墙后,刘彦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那颗人头。
“看来,刚刚立了大功啊?”
刘彦回头看向颜良,调侃道。
“诶,就是一个鼠辈,在关外耀武扬威的,我随手就给他砍了。”
颜良无所谓的解释道。
显然,对于他来说,砍这么一个鼠辈,简直是污了他的黄龙偃月刀。
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刘彦双手扶着墙垛,目光看向关外,问着具体的情况。
“主公,末将抵达天井关后,阴太守提议让我坚守天井关,只需将死守天井关,敌军便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“可是上次,敌军做出一副粮断的模样,炊烟一天不如一天多,我就不小心中了计,上了头,你要罚就罚吧。”
颜良低着头,有些自责的说道。
“我没问你这个,我问你现在敌军驻扎在哪,具体多少兵马,何人统军,粮草屯于何处可曾知晓,敌军为什么能够越过壶关,上党太守张扬如何了?”
刘彦白了颜良一眼,没好气的问道。
他若是想要惩罚颜良,早就惩罚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罚他?
错也不在他,他本来就打不过徐晃,能够控制住自己才中计一次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你指望一个傻憨憨玩心眼子玩的过别人?
所以,这件事的错误压根就不在颜良身上,而是任命颜良来守河内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