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回到蓟县的刘虞,屁股还没热乎,就频频收到齐周发来的消息。
什么冀州军在雍奴种地了,什么冀州军在雍奴近海捕鱼了种种,几乎每一样都在宣告着,冀州军要留在右北平过年了。
“唉,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
“给冀州传递过去的书信,也没有回信,德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刘虞在堂内来回踱步,显然对于刘彦地态度感到费解。
这就好比一个舔狗在舔女神的时候,总是不禁在想,女神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?女神到底在想什么?女神到底有没有和富哥...咳咳。
总之,无形脑补最为致命!
“主公,要不就不加以理会,他们愿意耕种就给他们耕种,反正我幽州也不缺这点田地。”
鲜于辅拱了拱手,出言说道。
“愚夫!”
“就怕刘彦欲图不轨,想要夺取幽州啊。”
田畴眉头紧锁,忧虑道。
“主公与其皆为宗亲之人,论辈分,他还得叫主公一声叔伯,论地位,主公也是先帝亲封的幽州牧。”
“他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?”
鲜于辅脸色一变,不敢置信的喝道。
“眼下诸侯并起,整个中原的诸侯都在互相征伐,他想要图谋幽州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“我看此人怕是已经有了僭越之心。”
田畴摇了摇头,猜测道。
“不可胡说,君子不避人之美,不言人之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