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门和东门的护城河更加宽阔,分散兵力不仅不会给公孙瓒压力,反而会使伤亡加大。
“冀州军半个月以来未曾攻城,南门守军阳奉阴违,最近数日以来都没有用水冲刷城外鹿角。”
邹丹缓缓闭上眼睛,感觉一阵的无力。
此前如果只是面对西门这一路,他们或许还能靠意志力硬撑着。
但是如今南门也将陷入猛烈的攻势,无终城破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。
“完了!”
公孙瓒一屁股跌坐在床榻上,眼中满是悔恨。
如果自己能够凑出时间来,每日去南门查探一下,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
但一切都已经晚了,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给他。
“主公,要不...要不开城投降吧,刘虞此人性情温和,只要服个软,总能保住性命。”
邹丹叹了口气,语气略有迟疑的说道。
砰——
公孙瓒努而起身,一脚踹翻邹丹。
“你特么再说一遍!”
“老子就算死,也绝不向刘虞那个皓首匹夫低头!”
“老子最鄙视的就是这个老不死的!”
公孙瓒抓起邹丹的衣领,如同一个发狂的雄狮一般。
他可以向任何人低头,但绝不能向刘虞低头。
他和刘虞对着干了好几年,如果低头,岂不是证明他公孙瓒的所作所为都错了?
“主公...”
邹丹嘴角溢血,痛惜的看着眼前穷途末路的公孙瓒。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