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...兄弟们...保重!”
公孙瓒动容的看着悍不畏死的麾下,翻身上马,提着马槊向无终方向狂奔。
不是公孙瓒不想留下来,而是已经没必要了。
如果是巅峰时期的白马义从,这不足一千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但现在人困马乏,战马从无终狂奔数十里追击敌人,又从战场逃离再跑三十里。
战马这种耐力性极差的动物,此刻已经到了极限,白马义从与单经根本敌不过以逸待劳的张辽等人。
“是条汉子,可惜你们的主子是个贪生怕死的孬货!”
“杀!”
张辽披甲陷阵,手中月牙戟纵横翻飞,银光闪耀间鲜血喷溅,身上的银甲很快就被染成了血红之色。
“休得辱我主公,杀!”
单经挺枪跃马,一枪刺向张辽。
“斩!”
张辽长戟刺出旋即向上一挑,在挑开对手的长枪后,月牙戟向下斩去。
片刻后,二人错马而分,张辽手中月牙戟飞舞,斩杀数名白马义从,而单经的尸体也从战马上重重跌落。
“尔等主将已死、公孙瓒已逃,再敢负隅顽抗,一个不留!”
混战之中,张辽一声暴喝,惊得身边数十人心神巨震。
慷慨赴死只是一股冲动,当其中一个人有了投降的举动,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。
哪怕是精锐如白马义从,也是出现了大量投降的士兵。
在经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混战后,七百余白马义从投降,余者尽皆阵亡。
夕阳的余晖挥洒在鲜血染红的战场,无主的战马舔舐着死去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