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驾崩之事,从洛阳传到冀州,需要数日之久,想来此时的雒阳必定暗流涌动,这天下怕是要乱了,不知你们有何看法?”
刘彦在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,虚心讨教道。
后世经验是刘彦所依仗的东西,但后世经验却不足以让他应对所有事。
否则的话,他也就不需要谋士了。
谋士可以让自己更容易发掘自身所不足之处。
“主公曾言,若陛下驾崩,宦党与外戚必有一战,如此一来,属下觉得雒阳不可轻入,如果非入不可,也得等待时机,现在谁入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顾雍拱了拱手,出言分析道。
“主公应该暂待时机,冀州钱粮丰足、人口稠密且身处北地,士兵强盛、战马众多,无需过早入局,应当先挖掘冀州潜力,将冀州完全消化后,主公实力必将超越各方势力。”
“以黄河之险据河南之敌,趁机收取幽燕之地,到那时,主公手握铁骑数万、兵甲十万,天下何人能敌?”
田丰看着刘彦,神情有些兴奋。
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、奉天子以讨不臣这套,对于现在来说言之尚早。
如今局势会不会朝着历史发展,谁也说不准,刘彦也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。
现在要做的,就是不要去理会雒阳的一切,就如同密旨所说的那样,不要轻入雒阳。
刘彦姓刘,也是汉室宗亲,更是皇帝的姐夫。
就算他能从雒阳的旋涡之中脱颖而出,他能够自立吗?
刘彦的路和曹操不能相同,但却可以和秀儿一样。
“好,就按照你们说的,我不提兵入雒阳,这件事暂且压下,至少不能让我夫人知晓。”
刘彦说着,看向身旁的貂蝉。
“嗯,我嘴巴很严的。”
貂蝉点了点头,保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