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同僚,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没错,这姓刘的实在可恶,我常山的好几个村子都空了!”
“你就不错了,我在下曲阳刚刚安置了数万的流民,结果就因为距离他们中山近,全都给张飞那匹夫搬走了,我几个月的心血全白费了呀!”
“最可恨的是,道理说不通,打又打不过。”
“我就没见过这么缺德的,他叫德操是吧?他的人品但凡和这俩字沾一点边,我司马直的直字倒过来写!”
一帮人在正堂内脸红脖子粗的,不过话风却十分统一,就是来和刘彦算账,将他们被抢走的百姓要回去。
“呵呵,诸位大人远道而来,不知有何贵干啊?”
刘彦背负双手走进正堂,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。
“刘彦,你把从我常山抢走的三万百姓还给我!”
“没错,我下曲阳五万百姓,全都被你手下的张飞带人抢走了,就连我十分看好的孟县令,都被他给绑到了安熹县当县令了!”
“你说你缺不缺德呀,你这才刚上任不到两个月,你把你周边的郡得罪了个干净!”
一大群人气的脸红脖子粗,指着刘彦怒气冲冲的骂道。
“呜呜呜,嘤嘤嘤!”
“我也不想啊,呜呜呜!”
刘彦抬起袖子,在眼睛下面开始擦起泪来,那哭声别提有多可怜了。
众太守被这一幕吓了一跳,他们可是听说刘彦是军旅出身,打仗猛得一批,结果竟然被他们说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