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老师,是的,明年弟子便成年了。”
阮瑀笑了笑,拱手道。
“哦,你师弟刚刚上任,身边怕是缺些人手,你若无其他去处,不如到冀州一展所长,想来以你的本事,德操必会十分欣喜的。”
蔡邕了然的微微颔首,提议道。
“老师啊,您可是真偏心啊,刚刚收了小师弟,就开始为他着想了。”
“不过既然老师下令,学生怎敢不从,待得回族中及冠后,便立即前往中山。”
阮瑀苦笑着看着蔡邕,心里感觉酸酸的。
宠幼子,疼长孙,蔡邕既为老师,那么便是如父亲一般的心里,而刘彦又是最晚入门的弟子,因此自然也最受关注。
诸如顾雍、阮瑀等人毕竟早已学有所长,甚至有的已经前往各地为官。
“呵呵,毕竟是陛下所托,老夫自当照拂一二,为师众多弟子之中,也只有你尚是白身。”
蔡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显然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对刘彦的偏心。
就像阮瑀刚刚入门时,他也是最宠阮瑀一样,最小的往往是最受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