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，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让他相信，可又不能直接就说是凡清夫人。
但是，于野意识到，他对凡清夫人的信任松动了。
于野刚要张口，楚蒙道：“罢了。”
于野松了口气，连墨华予作为花暗香的师父都不能说动他，自己又凭什么？
凭他说喜欢自己？别开玩笑了，怎么可能。
于野又开始自我告诫，一定是楚蒙和自己被这蛊虫控制了，所以搞得他现在心里烦乱得不行。
谈话最终还是在沉默中结束了。
第二日一早，继续向山里出发。
四人缓慢靠近阿骨说的山崖边，远远便能看到一个低矮的山崖上覆盖着藤蔓，日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看到有红色的果实。
于野皱眉，“这破果子能治病？”
阿骨摇摇头，道：“寨子里的巫医瞧了都说‘没救了’，后来找来大巫，他说只有找到血藤的果实做药引子才能治阿妈的病。”
悬崖边上躺着几只像是猴子却又体型略高大些。
于野观察了半晌，脸上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恍然若悟，笑道：“这几只猴子估计是受什么影响，基因突变了。”
“？？”
三个人同时看向于野，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是“基因突变”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