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为何要伪造遗书,难道?”有人发问看向上官德荣,上官德荣满脸心虚。
上官青溪也睁大了眼睛,不是说只来退婚,怎么又扯到她父亲了!?
上官青溪质问道:“墨阳!你话说清楚,这和我爹和上官家有什么关系!”
“因为上官德荣发现我洗练的秘密。”墨衍忽然看向上官德荣,笑道:“他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啊,还能为什么?”
上官德荣不想失了体面,义正辞严道:“是你们墨家的人行阴毒之法,这事儿怎么能推到我的头上!”
上官青溪皱眉看着自己父亲,失声道:“爹!你,你为什么要搅入城主府的浑水里!”
堂中还是有人不愿意相信此事。
墨阳叹息一声:“你们已经看到了,我们几番查找的证词也在你们的手里,难道还要我带那几个孩子上来指认大伯吗?”
墨华予站起身道:“此事老身也有错,事已至此。”她看了一眼墨衍斑驳血迹的手脚,惋惜道:“说到底这银花不过一件死物,此事也皆由它而起,既然阳儿已经继承城主之位,此花便由阳儿做主,日后再不得提此事!”
墨华予说罢便要走,墨阳急去拉穿着新娘嫁衣站在门外的沈醉,进到堂中,道:“大姑奶奶,沈醉之事……”
堂中长辈们瞧见沈醉的打扮,脸上惊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