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？欣喜？还是生气？冷淡？
时谨言摸不准，不过他觉得，无论是哪一种情绪的顾池池，他都喜欢。
反正时间还长，慢慢来。
他们又不是只活这一两年。
只要有这层法律关系在，她就逃不开。
时谨言想着，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————
“今天做什么？”卢卡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，从卧室走了出来。
顾末末早就起来洗漱好，正在餐桌前吃早饭。
“卢卡斯叔叔，你可算起来，明天我们幼稚园要举行亲子活动，今天我和妈咪要去超市买点东西，你要去吗？”
“亲子活动？那岂不是要父母参加？”卢卡斯闻言凑了上来，坐在顾末末对面，鬼迷日眼地瞥了下一旁闭目养神的顾池池，压低声音悄悄问，“那你爹地也去吗？”
顾池池：“.......我是闭眼了，不是耳聋了。”
卢卡斯眼皮跳了下，讪讪地笑了两声。
“对啊，时谨言也去。”顾末末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噗——时谨言，你怎么直接叫他名字呢？”卢卡斯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。
顾末末朝一旁躲了一下，没躲过去，耷拉着小脸：“妈咪没有原谅他，我就不能叫他爹地。我始终站在妈咪这边。卢卡斯叔叔，做大人不能没有良心，做小人也是一样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