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池池忽然冷笑一声,“真是荒谬。”
她转过身看向时谨言:“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,是在求原谅吗?还是你觉得只要说了这些,我就会不计前嫌地跟你和好?时谨言,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?任凭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?凭什么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?”
听到这句话,时谨言怔住了。
他的瞳孔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顾池池抬起头,迎上时谨言震惊的目光。
“你到现在,都不明白自己哪错了!我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时谨言的喉结滚动着,他张了张口,却说不出任何字眼,只能看着她转过身。
“于我而言,离不离婚,我的日子都会过下去。如果你想好了,随时来找我。没必要的话,就不必再说了。”
顾池池的脚步渐行渐远,背影显得孤傲。
时谨言站在原地,良久良久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。
他的双拳紧握,指节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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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,原本晴朗的天忽然狂风大作,呼啸着卷过,刮得马路两端树枝吱吱响。
顾池池抱紧了胳膊。
一辆红色跑车忽然刹在了顾池池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