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件事,他迟迟没有交待。
顾池池也因此深深体会到,求而不得,等而不待的滋味,有多煎熬。
“以前的事就别说了,人都会变的。”顾池池愈发平静,“直接点,简单点,这样很好。”
她不想把时谨言当成洪水猛兽般,如临大敌。
如果可以做朋友的话,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没人规定,离婚,分手后,两人就要老死不相往来。
幼稚园门口的人越来越少,二人本就相貌气质不同一般,随着人群散去,更是显得有些突兀。
时谨言环顾一圈,深吸一口气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,好好谈一谈,可以吗?”
在这场对话中,他始终处于下风。
顾池池点点头,跟着时谨言朝停车位的方向走去。
上了车,时谨言将钥匙插入钥匙孔,发动引擎的时候,他的右手指尖还隐约泛白。
这次,顾池池倒没有像上次一样反驳。
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。
时谨言率先打破僵硬:“我听小冉说,你这几年没有在京,是去了哪里?”
“去了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。”
车厢再度陷入安静,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半晌,时谨言又道:“其实,我当初离开,不是因为龚念柔。”
他这话题转换得实在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