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孟泽不置可否。
顾末末学什么都很快,再加上当初在水乡小镇时,顾池池给他做了那么大一间书房,即便不能远行,也从书中得到了不少的见识。
见她打定主意,孟泽也没再说什么,反正才只是幼稚园而已。
“走吧,送你回家。”
顾池池颔首。
两人乘车离去。
不远处一抹孤寂的身影望着车消失在视线内,许久,他才收回目光。
车内,时谨言的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,薄唇颤动,眼眸微红,仿佛有温热的液体滚落。
明明不过两三年,如今再见到她安然无恙,竟生生有了一种隔世之感。
时谨言嗓音低沉:“真的........是她.........池池。”
司机听闻,顿住,扭头望向时谨言。
时谨言闭上眼睛,深呼吸几次后才将涌至喉间的酸涩压下。他睁开眼,平静地望向前方:“走吧,别迟到了。”
司机点头,转过头,发动汽车驶离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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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五点半,行言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