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大半夜的往外跑的?”时谨言没有回答,厉声质问她,“我警告过你,像驰宇这种家暴男,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,为什么还要半夜出门?”
他的嗓音冷冽,仿佛带着刀子,刺得人骨头疼痛。
“我只是想散散步。”见他这么生气,龚念柔瞬间郁闷了,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,
“你到底是因为我外出生气,还是因为怕你老婆吃醋生气啊?”
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?
“我没空陪你闲聊,既然你没事了,我先走了。”时谨言说完,转身就往门口走。
龚念柔愣住,“这就走了?我刚刚受了惊吓哎!喂!”
他竟然连解释都懒得向她解释,果然对那个顾池池用情至深呐!要不是有求于她,说不定现在早就过河拆桥了。
时谨言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,转头看她。
“这件事我会处理好。”
听到这番话,龚念柔的身子松了下,“不错,还算有良心。”
就是这性子,还是跟以前一样冷!让人不好接近。
时谨言没再搭理她,径直出了门。
他驱车回去,路过一间24小时开放的无人花店。
他调转方向盘,将车开到门口。
他买了一捧郁金香,这才开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