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很诚恳,听不出任何试探的迹象。
时谨言迟疑了几秒,“好。”
又等了许久,对面再也没有发来消息。
时谨言重新点燃一支香烟,只是任由烟燃烧着,却没有吸进肺部。
————
翌日上午,时谨言刚踏出酒店门口,一辆熟悉的宾利出现在眼前。
时谨言蹙起眉,迈步上前,拉开后排的门,坐了上去。
“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时谨言开门见山地问。
时腾谦闭目不语,神情冷峻。
车往老宅开去。
车厢内异常寂静,时谨言瞥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老父亲。
“那个女人是谁?”老者的声音依旧威严无比。
“哪个女人?”时谨言假装不知道他问的什么。
“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。我知道她是谁!”
“知道您还问。”
时腾谦闻言更加恼怒,他睁开眼睛,目光如炬,似乎要把时谨言看穿。
耳边忽然想起出门前柳如玉的话:
“一切回家再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