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老爷子:“说沈氏集团呢。”
时腾谦微微蹙眉:“你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吗?”
“律所最近接了个案子,委托人叫孟泽。”时谨言如实答道。
听他提起孟泽,时腾谦眼神亮了亮,由衷地夸起来:“这小子我听过,手段还挺狠,听说到沈家入赘不过三年,就熟练参与各部门的工作了,挺能干的,比沈家那几个亲生的都行。”
他说着瞥了眼时谨言,“我要是有个这样能干的儿子,不得高兴疯了。”
时谨言选择性耳聋,听这两位的话,时沈两家似乎没什么大的交涉。
如此想来,孟泽的目的更叫人琢磨不透了。
真的只单单是委托案子这么简单吗?
时谨言吃过晚饭,陪爷爷奶奶坐了会儿就回家了。
他走到103门口,下意识去开门,心里却总觉得空落落的。时谨言想了想,还是按了电梯去203。
顾池池敷着面膜打开门,“你这是刚回来吗?”
“嗯,”时谨言垂下眸子,轻笑自己:“有点想你,就过来了。想......看看你。”
顾池池闻言,心跳蓦然漏掉半拍。
“你先坐一下。”
她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,走到洗漱台洗脸,余光瞟见时谨言安静地在沙发上坐着。
他靠坐在椅背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,一双深邃又清冷的眸子缓缓闭上。
他好像很累的样子,是因为孟泽吗?
顾池池从卫生间出来,拖鞋和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。她立即定在原地,想了想脱下鞋子,光着脚拿过条毛毯轻轻为他盖上。
她蹲下身,低垂着眸,睫毛在脸颊处留下暗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