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认识的时谨言,可是个自信到有些自负的自恋狂。
对什么事都处于运筹帷幄之中的状态。
“打算再玩几年?”时腾谦又问。
“您觉得我是在玩吗?”时谨言冷声答。
任凭再不了解情况的人,听到这两句话,也该知晓是怎么回事了。
顾池池心里暗自思忖:看来时总对老板现在的工作不太满意啊……那是想让老板回家继承家业?这可不行,师父走了,我这徒弟怎么办?
她放下碗筷,半开玩笑着对时腾谦说:“叔叔,我看出来了,您一定是个对孩子要求极其严格的长辈。”
大家似乎都适应了这人父子俩的相处模式,忽然有个人插入,纷纷诧异地看向她。
包括时谨言。
顾池池感受到周围的气氛微妙地变化,她敏锐地观察到时谨言眼中的一丝莫名的欣慰。
她知道,自己能看到这样的表情,对方一定产生了好奇。
片刻寂静在此时显得尤为突兀。
她决定打破沉默,试图缓和气氛,同时也表达对时腾谦的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