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等你通过实习期再说吧!过不过的了,还两说呢!”
“顾川,能不能盼我点好!”
“行行行,”他走到顾池池跟前,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,沉默片刻后问道,“你跟姓江的那小子分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顾池池惊诧,这事她谁也没告诉啊。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怎么分手了?之前我说过多次,让你分,你硬是不分手。这回怎么开窍了!”他拉开椅子,在她对面坐下。
顾池池圆溜溜的眼珠移向一边,不说话,继续喝粥。
看她这哑口无言的样子,顾川就猜到,顾池池定然是吃了亏。
从小就这样,报喜不报忧,小时候跟个假小子似的,跟人在外面打架,打赢了回来沾沾自喜,嘚吧嘚吧说个不停。
打输了就默不作声,装没事儿人一样,再不提这事,也再不提这人。
他眼神冷峻下来,沉重道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起身上楼了。
顾池池倏而抬头,大声问:“你知道了?你知道什么了?”
顾川没有回头,不多时,一道关门声传入顾池池耳中。
“什么嘛!你这个二十多年的单身狗,怎么可能知道。”顾池池撅起嘴巴,嘟嘟囔囔道。